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干净英俊,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,在晨光的映衬下,直令人怦然心动。 可现在,他突然不想了。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 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,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,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 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可是她不做任何挣扎,因为 他叫她老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