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没松手，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，忽然说：“你的意思，是不是符碧凝在这酒里动了手脚？”
“季森卓坐私人飞机离开。”他淡淡回答。
“程子同，你自己来开吧。”她再一次说道。
只是，看着年迈疲惫的爷爷，想到他对自己的疼爱，这些话到了嘴边，符媛儿也说不出口。
窗外，正是艳阳高照，莺飞草长。
“你只要回答，是或者不是。”
高寒心头一慌，立即松开她，“我……是不是挤着孩子了？”
“你怎么出来了？”她问。
“我不想跳舞，谢谢了。”她还得去找狄先生呢。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“妈，我真没用。”符媛儿不禁自责。
“是因为已经有女儿了？”苏简安问。
“你选择和程总合作，是想带着空壳继续圈钱吗？”
但如果程子同住这个房间，他的证件又会放在哪里呢？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