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,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,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苏简安承认她昨天是故意把手机的电量耗光的,她收拾好东西就打算回去了,但是陆薄言凭什么这样冷冰冰的质问她?
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
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她一脸乖巧,然而越是这样,陆薄言就越觉得不放心。
陆薄言
陆薄言走过去,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。
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
那样的一个人,不知道敲起键盘来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后来呢?”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“苏简安!”
而上司,特别是苏亦承这样的上司的心思,岂是她能猜的?但他这样的反应,是不是因为被她猜中了?
苏简安被敲懵了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