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愣,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道理。
哪里有半点喝醉的意思。
光鲜亮丽的大律师,在人前自然不会有什么肮脏的历史,只有励志的曾经。
这样想着,严妍也就很生气了,借着她的拉力便要爬上游泳池。
忽然,她感觉到眼前有金色光线闪过,追着这道光线,她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符媛儿。
“你一定会觉得,我一直在程家,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吧,”白雨轻声一叹,“当年兰兰离开程家后,很长一段时间,她拒绝跟程家的任何人来往,包括我在内。”
“那些私人物品一定是极具纪念意义的,一个世家出生又嫁入世家,一辈子荣华富贵的女人,能如此重视的一定不是物质,而是精神上的寄托。”
她想说的是:“她现在心里没底,肯定会做出一点超常规的事情,所以不能让她知道你在这里。”
然而,她来到病房,病床上却没有人。
“符媛儿,你不听我的话。”他很不高兴。
听着“砰”的关门声,严妍松了一口气,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。
“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你再敢对严妍做点什么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保姆准备叫程子同吃饭来着,只见他高大的身影坐在小床边,喃喃的声音里透着些许不舍,保姆不忍出声打扰了。
这个问题,符媛儿还真答不上来。
“好!”
“哦?你很想帮牧天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