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还真想过，但她不能说。 她忍不住给令月打了一个电话，“于翎飞是已经来了，还是已经走了？”

她要不要打电话跟程奕鸣说说？ 程奕鸣冷笑：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他也是跟符媛儿来要东西的。”

符媛儿明白自己陷进去了，但她不想出来。 对方点头，往会场内看了一眼，“等下程总会在场内进行记者问答，你进去找地吧。”

严妈听着很高兴，但也很犯愁。 “听说朱晴晴有个很厉害的舅舅，她是不是存心欺负严妍？”

“为什么躲着我？”他的声音嘶哑低沉。 严妍好笑，凭什么啊就让她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