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
宴会厅内,气氛比刚开始时还要热闹。
苏简安郁闷了,他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啊?嫌她……小?
她不再说话,陆薄言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放慢了脚步偏过头看着她:“以后不管在哪儿,这么晚了不要一个人呆在外面。”
苏简安回过神来:“不用了,设计不太适合我哥。”
就在苏简安走神的时候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而且,妈搬过去跟我们住的话,你就要和我住一间房。简安,这件事你想多久了?”(未完待续)
不等她作出回答,苏亦承就重新攫住她的唇,用密集凶狠的吻覆盖她,吻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
“混蛋。”她偏过头,气呼呼的,“又骗我。”
对付几个高中小女生而已,陆薄言……有必要带他们么?
陆薄言盯着她的胸口:“那你现在是在诱惑你老公吗?”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