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过不久，门被打开，出来的却是一个居家打扮的中年妇女。 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。

程子由白着脸出去了。 “程申儿怎么样？”她同时问。

白唐低声说道：“这是我故意留的，你能想到，嫌犯也能想到，我已经派人重点盯那两棵树。” 祁雪纯摇头，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 但那有什么重要，她只要明白，秦乐没有害她就行了。

** 然而，两分钟后，祁雪纯忽然发来消息，她们被人跟踪，今天的任务不一定能完成。

但她怎么能忍心，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。 “好，你先去休息，我有事叫你。”
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 “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。”面对白唐的询问，店主这样回答，“我一般都是这个点打盹，那天因为看到有人打架，所以不犯困了。”

房子里渐渐安静下来，直到院门被轻轻推开。 “白警官，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女朋友，我会照顾好。”

途中她问朱莉：“当初签的合同没问题吧？” “让保姆阿姨过来照顾你，”她眼珠一转，“反正她在那边，一个人也挺无聊的。”

** 两人心头一沉，均快步上前。

“你听到他说话了吗？” 接着他又说：“五婶留了话，等你有时间，他们在一起过来吃顿饭。”

片区警很快赶来，两人将这些人的资料做了一个交接。 “小妍，我给你拿了一套新衣服……”他举起手中的衣服。

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。 但河边还是冷得刺骨。

“我以为程奕鸣自己会跟你说，看来他没有。” “我觉得她有点奇怪，”严妍回答：“对我过分关注也过分关心，我都闻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了。”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 却听他嘴里咕哝说了一句。

严妍好笑，从她第一天进厨房开始，李婶这套词儿说得她耳朵起茧子了。 其实不留在疗养院的房子里，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，就是他们根本不是真情侣。

“你出尔反尔，不想帮我查案了？”她板起面孔。 天上仿佛掉了一块馅饼，落在她面前。

程皓玟的声音已恢复正常：“什么事？” 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。

他着急找手机，时间过了多少没概念，没想到家里急成这样。 祁雪纯灵巧的从他手臂下钻出，轻哼一声：“你够能忍的，心里有人了吧。”